时,遇上了梁芳。”
“哦。”
张延龄这才放下心来,道,“那确实是个难缠的人物,不过他目前在明面上,东厂和锦衣卫都盯着,应该不会对覃公公怎样。但要是他用一些阴谋手段的话,只怕覃公公……”
覃吉叹道:“老朽也知会如此,所以才惊魂未定。他特意堵老朽的去路,不过是为了发出警告,可惜老朽心思全在太子身上,根本无法与其心平气和交谈,最后他威胁了几句后便扬长而去。”
张延龄道:“太子于东宫视事,对他影响应该不小。他因此而迁怒覃公公,实在是……抱歉了。”
“啊?”
覃吉一怔,随即摆摆手,“老朽并非此意,二公子切莫误会。不知令尊他……?”
“哦,最近朝廷要给家父安排个差事,听说是要授予鸿胪寺卿的实缺,家父去往家中一位在朝为官的长辈家中,去问询具体情况了。”张延龄道。
“那位长辈是……沈经历?”覃吉好奇地问道。
“乃吏部右侍郎徐琼。”张延龄道。
“哦!”
覃吉恍然,道:“原来是吏部右侍郎……朝中有人好做官,令尊若有徐侍郎这样富有经验的朝官指点一二,将来在鸿胪寺或有所进益。”
张延龄笑道:“家父的确没什么为官的经验,一切都要摸索着来。覃公公,咱到里面去谈,有关太子的事,家父跟我指点过,我跟你说其实也一样。”
“好,好。”
覃吉现在也不管张家真正做主的人是谁,在他看来,只要是对太子有利的事,谁说都一样。
……
……
徐府。
徐琼亲自接待张峦,寒暄热络后便问起了有关张峦接掌鸿胪寺之事。
“……朝中有勋戚为官的先例,但也基本上是从太常寺佐官做起,而来瞻你这般直接执掌一寺司的说实话确实很少见。却不知因何而起?”
徐琼很感慨。
你张峦一天官没当,上来就做正四品的鸿胪寺卿,跟我这个正三品的吏部右侍郎相差也不远了。
且你还是主持一个衙门。
这京卿有那么好混吗?
张峦诧异地问道:“你是真不知?”
徐琼摇了摇头。
张峦感慨道:“我给小女送了份话本,让她在东宫打发闲暇时间,谁知太子将其誊了,呈到陛下面前。陛下看过后,认为我应该在官场有所历练,所以就破格提拔……”
“什么话本?”
徐琼心说,你可算说到正题上来了。
张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