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冬日暖阳如碎金倾洒。
旁边火苗舔舐陶壶壶底,茶水翻滚,茶香四溢。
偶尔‘噼啪’一声,是被烤的龙眼果壳破裂。
郝迦音靠在施璟怀里,沉静、安适地闭上眼睛,打一个哈欠,语调娓娓:“以后…我们也来这儿玩儿吧……”
如果,感觉累了的话……
听到一声‘嗯’,她又睡着了。
他亲小脸,捏耳垂,她也不醒。
看来是真的累惨了。
身体异常的舒服,施璟也困起来,舒适地阖上眼皮。
郝迦音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施璟吓她,不睡就干点儿别的。
郝迦音不经吓,赶紧闭上眼睛。
施璟摸着郝迦音的脸颊:“要不要看电影催眠?”
郝迦音怀疑施璟在钓鱼执法,闭着眼睛不搭理。
施璟揪上郝迦音的脸颊肉,语气大发慈悲:“行了,今儿不动你。”
郝迦音这才睁开眼睛,看着人笑,笑得有几分小孩气儿。
一部电影结束,已过午夜。
郝迦音呼吸均匀,终于是睡下了。
施璟轻轻摘掉郝迦音的助听器,抱着她,入眠。
第二天,施璟晨练回来,郝迦音还睡得香甜。
他洗完澡,交代山庄的人把早餐送来。
他今天不让她睡懒觉了。
再睡下去,作息全乱了。
他捏她脸蛋儿。
她睁开眼睛,瞧他一眼,闭眼,翻身。
施璟把人强制性搂过来,再捏脸蛋儿。
她不睁眼。
虎口抵着小尖下巴,手指将两颊嫩肉捏得快速弹动,小嘴一张一合。
但她铁了心不搭理。
施璟气笑了。
他盯着那张小脸看。
在他手心里,就巴掌大小,眉毛弯弯似新月,睫羽卷翘如蝶翼,小嘴饱满粉嫩……
他偏头亲上去。
或许一开始,只是想把她弄醒。
但从她开始回应时,就失控了。
没戴助听器。
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心潮澎湃地,完全地感受他。
这个早上,他是极度收敛的,到底是顾及她的承受力。
只是结束后,送来的早餐仍然凉了。
早餐重新送来。
两人坐下吃早餐。
也是这时,郝迦音开始算账。
她用圆溜溜的眼睛瞪他:“你不是说不动我吗?”
男人眼都不眨,有理有据地提醒:“我说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