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不由得发热。
“景仁宫已经收拾好了,”弘历轻声道,“今日你便搬过去住,那里比这里宽敞,也清静。”
宜常在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万岁爷,这……这不合规矩,臣妾只是个常在,怎能住景仁宫?”
“规矩是朕定的,”弘历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你配住那里,从前配,现在也配。”
他看着她眼底的疑惑和不安。
这原本就是她的住处。
太后想插手后宫,娴贵妃想夺中宫之位。
这些事又让他头疼的很。
宜常在看着弘历坚定的眼神,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却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谢万岁爷。”
弘历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景仁宫也是该是时候让它的主人回来住着了。
登基那日的鼓乐声仿佛还在耳边,太和殿的鎏金瓦在日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弘历身着十二章纹的龙袍,刚接过传国玉玺,李玉就脸色惨白地凑到他耳边,声音发颤:“万岁爷,景仁宫来报……皇后娘娘,没了。”
他当时手里的玉玺险些砸在青砖上,满殿的朝贺声瞬间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怎么会没了?那个人在景仁宫,即便皇阿玛不喜她,厌恨她。
她仍是把每一日过得端方体面的人,那个连字迹里都藏着风骨的人,怎么会说没就没?
后来宫里传得沸沸扬扬,说她是故意选在登基日自戕,为的是报复太后当年的打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