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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些。”雍正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未褪尽的情欲，指尖抚过她腰侧细腻的肌肤，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谁、谁不安分了？”夏冬春咬着唇反驳，声音却软得像棉花糖，“是你……你欺负人。”
这几日积压的委屈和方才被翻覆的情潮搅在一起，让她眼眶忽然就红了。
她猛地转过身，不顾身上还散着未消的热气，一把推开雍正，借着帐外透进来的微光瞪着他：“你就是欺负我！”
雍正被她推得愣了一下，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头那点余韵忽然就散了，涌上些莫名的慌乱。
他这一辈子，见惯了臣下的敬畏、后宫的顺从，唯独夏冬春，总是这样鲜活地跟他闹、跟他吵，像株带刺的玫瑰，扎得他心头又疼又痒。
“好了，不闹了。”他伸手想去擦她眼角的泪，却被她偏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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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双总是带着傲气的眼睛里，此刻竟盛满了委屈和执拗。
“我问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梗着脖子，“我和甄嬛，你到底更喜欢谁？”
雍正的呼吸顿了顿。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甄嬛。
那个总是带着温软笑意，说话滴水不漏的女子，曾让他觉得新鲜，却从未像夏冬春这样，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描摹着她微微颤抖的唇瓣。
帐内的热气渐渐散去，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梨花香，混着方才情潮留下的暧昧气息，是独属于她的味道。
“你说呢？”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