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夏冬春被这突如其来的束缚弄醒时,只觉得浑身滚烫,像是被扔进了火炉。
她闷哼一声,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热源,却摸到一片坚实的胸膛,还带着熟悉的龙涎香——这味道,是那个骗了她的混蛋!
“唔……放开!”她猛地睁开眼,撞进一双带着睡意的墨色眼眸里。
雍正被她一推,彻底清醒了。
他看着怀里炸毛的小姑娘,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眼睛瞪得溜圆,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醒了?”
“你凭什么睡我床上!”夏冬春的起床气本就大,再加上这几日的委屈,眼泪“唰”地就涌了上来,手脚并用地想踹他。
“你个大骗子!说好三日前取荷包的,你人影呢?我绣得手都酸了,你根本就不在乎!”
她的小拳头捶在他胸口,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委屈。
雍正任由她打着,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泪,却被她一把挥开。“别碰我!”
“是朕的错。”他低声道,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这几日军务繁忙,一时忘了。”
“忘了?”夏冬春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衣襟上。
“在你心里,我就只配被忘了是不是?年大将军的折子重要,青海的战事重要,就我夏冬春……”
话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按回怀里。
雍正收紧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沉得像化不开的墨:“胡说什么。”
夏冬春在他怀里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
他的怀抱滚烫,带着熏香的味道,混着淡淡的墨香,是她这几日在梦里都盼着的气息。
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委屈,索性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