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迅速烧掉密信,躺回榻上。
她散开长发,脱下雍正的大氅,只穿着那件月白长裙,在腰间搭了条薄毯。
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又暗示着那里的伤痛。
当雍正走进内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夏冬春半倚在窗边榻上,晨光为她苍白的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影,月白衣裙衬得她如一朵将谢的白梅。
"嫔妾参见..."她作势要起身行礼。
"免了。"雍正快步上前按住她的肩,"你...今日气色好些了。"
夏冬春低头,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托皇上洪福。"
雍正在她榻边坐下,目光扫过她搭在腰间的薄毯:"还疼吗?"
"习惯了。"夏旻轻声道,却在说话时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像是强忍疼痛。
这个细微的表情没有逃过雍正的眼睛。他伸手,竟轻轻抚上她的腰间:"是这里?"
夏旻浑身一颤,这次不是伪装。
两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触碰她的伤处。
即使是过去两年只要一想到,夏冬春自己就会想起那日的杖刑。
也让她本能地战栗。
"皇上..."她眼中泛起真实的泪光,"疼..."
雍正的手没有收回,反而轻轻按揉起来:"太医怎么说?"
"说...伤了筋骨,要慢慢调养。"夏冬春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耳语。
她没想到雍正会亲自为她揉伤,这个意外之举打乱了她部分计划。
但很快,她调整状态,让自己看起来既感动又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