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额林珠心头一跳。
景陵？八王爷的圈禁之地？她仔细打量那姑娘，突然发现对方眉眼间竟有几分像年轻时的良妃——八王爷的生母。
塔娜也在看她，目光大胆直接："你就是额林珠？四哥常提起你。"
四哥。
又是这个亲昵到僭越的称呼。
额林珠强忍不适，微微颔首："塔娜姑娘是..."
"她身子不好，需静养。"雍正打断道，"你来得正好，帮她在园子里安排个住处。"
额林珠指尖发冷。
雍正这是要她以女主人身份安置这位"贵客"？还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西边的小院已经收拾妥当了。"她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若塔娜姑娘不嫌弃..."
"我要住离四哥近的地方！"塔娜突然挽住雍正的手臂，像个任性的孩子，"就那个临水的楼阁好不好？"
雍正竟没推开她，反而拍了拍她的手背："听你嫂子的安排。"
嫂子二字像把钝刀，缓慢地割开额林珠的胸腔。
她勉强维持着微笑："濯缨水阁确实清静，只是久未住人..."
"那就濯缨水阁。"雍正一锤定音，"苏培盛，去安排。"
额林珠站在原地，突然觉得自己多余得可笑。
塔娜歪着头看她，突然道："你的护身符和我的一样。"
"是吗？"额林珠机械地回应。
"都是我阿布做的。"塔娜骄傲地扬起下巴，"他说这是给最疼爱的女儿..."
"塔娜。"雍正突然打断，"你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