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关注她？"雍正突然问道，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胤祥连忙摆手："臣弟不敢！就是...就是..."他挠挠头，索性豁出去了。
"就是好奇皇兄怎么突然对她另眼相待了？"
雍正沉默片刻，忽然问道："老十三，你觉得后宫嫔妃中，有几人能在朕面前说真话？"
胤祥一愣，没想到皇兄会问这个："这...皇后娘娘自然..."
"皇后谨守本分，从不多言。"雍正打断他，"华妃巧言令色，丽嫔趋炎附势，其余人等，不是畏惧朕的威严，就是有所图谋。"
胤祥听得目瞪口呆。皇兄平日极少谈论后宫之事，今日竟如此直白评价嫔妃们。
雍正继续道："博尔济吉特氏不同。她不怕朕，也不刻意讨好朕。"
他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今早她教朕骑术时，嫌朕姿势僵硬，直接说'皇上太紧张了，放松点，马又不是奏折，不用板着脸批'。"
胤祥"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赶紧捂住嘴："她真这么说了？"
雍正点头，竟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朕说话。"
胤祥敏锐地捕捉到皇兄表情的变化，心中暗自称奇。
他认识雍正多年，深知这位皇兄性情严肃，极少流露情绪，更别说为一个女子展颜了。
"所以...皇兄是欣赏她的...真实？"胤祥小心翼翼地问。
雍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她如何？"
胤祥思索片刻："臣弟今早只见了她一面，但印象深刻。她骑马时的样子...像草原上的鹰，自由不羁。"
他顿了顿，笑道，"而且她看皇兄的眼神也很特别，没有那种刻意的敬畏或讨好。"
雍正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