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又凶又急,带着压抑许久的欲念,唇齿交缠间,宜修几乎喘不过气,指尖揪紧了他的衣襟。
乔行知却仍觉不够,掌心顺着她的脊背滑下,重重揉了一把她的腰,才勉强退开半分,抵着她的额头低喘。
“夫人别招我。”他嗓音沙哑,指节插入她的发间,缓缓梳理着,像是在平复躁动的情绪。
宜修眼尾泛红,唇瓣被他吮得发麻,却仍不怕死地仰头轻咬他的下巴:“我若偏要招呢?”
乔行知眸色骤深,指腹碾过她的唇,嗓音低得发狠:“……回去再收拾你。”
后来据值夜的小厮回忆,那晚大人的书房烛火熄得极早,而夫人第二日晨起时,脖颈上多了几道红痕,气得踹了大人一脚——当然,没踹动。
回京的马车上,乔行知闭目养神,宜修则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翻看账册。
车轮碾过碎石,车身微微颠簸,宜修一时没坐稳,手肘不小心撞到他的腰腹。
乔行知闷哼一声,倏地睁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故意的?”他眯眼。
宜修无辜眨眼:“马车不稳,怎能怪我?”
乔行知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冷笑一声,直接揽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坐好。”
宜修耳根一热,挣扎着要下去,却被他扣得更紧。
“再动?”他贴在她耳边,气息灼热,“我不介意让马车绕城多走两圈。”
宜修瞬间僵住,乖乖不动了。
车夫老赵后来逄人就跟人吹嘘:”我赶车几十年,就数乔大人回京那日车速最稳——毕竟夫人安安静静的,一点都没闹。”
入夜,乔府寝房。
乔行知披着寝衣从净室出来,见宜修正趴在榻上翻话本子,雪白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