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法从没荒废。”说着瞥向俘虏,“倒是他们……该好好审审。”
当夜,乔行知亲手写了密折,连同刺客供词快马送京。康熙震怒,八阿哥被罚闭门思过三月。
据说八阿哥接到圣旨时砸了最爱的和田玉盏——而乔府当晚加菜庆祝,宜修亲自下厨炒了盘“辣子鸡丁”,辣得乔行知眼眶泛红还连夸好吃。
赈灾将毕时,恰逢七夕。
乔行知带宜修登上黄河堤岸新建的望楼。夜空星河倾泻,脚下万家灯火渐次亮起——那是他们合力保全的百姓家园。
“从前读‘死生契阔’,总觉得悲壮。”乔行知忽然开口,将一枚玉佩系在宜修腰间,“如今才懂,能与心上人并肩护一方山河,才是真正的浪漫。”
玉佩上刻着“行知”二字,正是他随身佩戴二十年的旧物。宜修抚着温润玉面,眼眸星光盈盈:“这可是乔大人的‘命根子’,舍得给我?”
乔行知低头吻去她眼角泪珠:“连我都是夫人的,何况一块玉?”
远处突然升起万千孔明灯,照亮两人相拥的身影。
原来乔行知早吩咐灾民们制作灯盏,灯面皆写“乔宜同心”。
宜修望着漫天灯火,忽然想起年少时在佛前求的签文:“愿得一心人江湖同游,风雨共舟。”?
她踮脚在乔行知唇上轻啄一口:“下辈子还找你,不许赖账。”
望楼的灯火渐远,夜风裹挟着黄河的水汽拂过廊下。
乔行知牵着宜修的手往回走,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腕骨,力道时轻时重。
宜修侧眸看他,见他下颌绷紧,喉结微滚,眼底暗色翻涌,便知他忍得辛苦。
她故意用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软声道:“夫君,走那么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