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被他亲得浑身发软,画本子早掉在了地上,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喘息:“你……白日宣淫……”
乔行知低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夫人方才笑得太招人,为夫忍不住。”
纱帐垂落,遮住一室旖旎。
外头寒风凛冽,雍郡王府里疯癫的柔则、冷漠的胤禛,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此刻的宜修,眼里只有这个将她捧在手心的男人。
——前世种种,终究是过去了。?
——这一世,她只要乔行知,只要这肆意欢愉的人生。?
暮色渐沉,朱红的宫墙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
宜修拢了拢狐裘披风,指尖轻轻摩挲着手炉上的缠枝纹路,目光始终望着大理寺官员下值的必经之路。
“夫人,天冷,要不先回马车里等?”侍女轻声劝道。
宜修摇头,唇角含笑:“再等等,你家爷他说今日会早些出来。”
正说着,宫门内传来一阵说笑声。
“乔大人,您这脚步比平日还急,莫不是夫人又来接了?”
“那可不,谁人不知大理寺的乔行知最是爱妻如命?连查案时都念叨着‘我家夫人怕冷,得早些回去暖着’!”
众人哄笑间,乔行知大步走出宫门,一抬眼便瞧见了立在风中等他的宜修。
他眸色骤亮,连官袍都来不及整理,三两步上前握住她微凉的手:“怎么站在这儿等?冻着了怎么办?”
宜修抿唇一笑,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拢入掌心暖着:“想早些见到你。”
不远处,胤禛刚与兵部议完事,正阴沉着脸走出宫门。
他本欲直接上轿,却忽然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