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已经三个月没踏入她的院子,再这样下去,她这个福晋就彻底成了摆设。
乌拉那拉氏派人传话,骂她无用,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
“若再怀不上子嗣,你这福晋之位,迟早要换人坐!”
柔则咬破了唇,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既然胤禛不肯来,那她就逼他来!
那夜,胤禛在书房批阅公文,柔则亲自端了一碗莲子羹进来。
“四爷,夜深了,用些宵夜吧。”她柔声道。
胤禛头也不抬:“放下吧。”
柔则站着不动,直到胤禛不耐地抬头,她才红着眼眶道:“四爷,妾身知道错了……您就算厌恶妾身,也别糟蹋自己的身子……”
胤禛皱眉,终究还是接过碗,勉强喝了两口。
——就这两口,足够了。
药效发作得极快。
胤禛浑身燥热,眼前发黑,猛地摔了碗:“你——!”
柔则扑上来,死死抱住他:“四爷……求您给妾身一个孩子……妾身真的活不下去了……”
胤禛想推开她,可药力之下,他竟使不上力气。
一夜荒唐。
次日清晨,胤禛醒来,看着凌乱的床榻和身旁的柔则,脸色铁青。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声音冷得像冰:“你找死?”
柔则泪流满面:“四爷……妾身只是太爱您了……”
胤禛甩开她,起身穿衣,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此,他再未踏入正院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