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些惊艳京城的诗词，没有一句是她写的。
就连她最拿手的琴艺，也是临时抱佛脚学的，弹得生涩僵硬，毫无灵气。
——一个彻头彻尾的草包。
胤禛越想越怒，抬手砸了桌上的茶盏。
碎瓷四溅，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柔则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自从嫁进来，胤禛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她知道自己不讨他喜欢，可她真的尽力了。
琴棋书画，她日夜苦练；规矩礼仪，她一丝不苟。
可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时，苏培盛走过来，低声道：“福晋，四爷说了，您不必在这儿站着，回自己院子去吧。”
柔则哽咽：“我、我只是想给四爷送些点心……”
苏培盛叹气：“四爷不爱吃甜的。”
——其实胤禛爱吃，只是不爱吃她送的。
胤禛站在窗前，望着乔府的方向。
今日是宜修回门的日子，乔行知亲自陪她去了荣亲王府，听说两人恩爱非常，羡煞旁人。
他攥紧了拳。
如果……如果当初娶的是宜修……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烦躁。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他只能日日对着一个虚伪做作的女人，看她装模作样地扮演才女，看她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
——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