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雍正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在太后面前,"那这封信,太后总该认得吧?"
太后低头一看,正是她亲笔所写,嘱咐刘裕铎在文鸳生产时"见机行事"的信笺。
她脸色瞬间惨白:"皇帝,你听哀家解释..."
"不必了。"雍正声音平静得可怕,"朕只是来告诉皇额娘一声,十四弟的两个儿子,朕已经'请'进宫了。"
太后猛地站起身,佛珠散落一地:"你说什么?!"
雍正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母后不是最喜欢十四弟吗?朕想着,让他的孩子在宫里陪陪母后也好。"
"老四!你敢!"太后浑身发抖,"他们是你的亲侄子!"
"鸳儿腹中的还是朕的亲骨肉呢!"雍正突然暴怒,一掌拍碎身旁的茶几,"皇额娘对他们下手时可曾想过这一点?!"
太后踉跄后退两步,跌坐在榻上:"哀家没有..."
"苏培盛!"雍正厉声喝道。
苏培盛躬身而入,手中捧着一个红木匣子。雍正冷冷道:"送给太后过目。"
苏培盛将匣子放在太后面前,缓缓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只血淋淋的孩童手臂,断口处血肉模糊,甚至还能看见森森白骨。
太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昏死过去。
"皇额娘别急,"雍正声音轻柔得可怕,"这只是个开始。朕把话放在这儿——鸳儿若少一根头发,朕就砍一个孩子的手臂或腿。若她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他俯身靠近太后,"朕就让十四弟绝后。"
太后面如死灰,颤抖着指向雍正:"你...你这个畜生...他们是你的亲侄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