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教得好。"雍正直起身,眼中再无半点温度,"朕还有事,就不陪皇额娘了。这只手...就当是给皇额娘提个醒。"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身后传来太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一出寿康宫,雍正立刻对苏培盛道:"去,把那只假手处理了。"
"嗻。"苏培盛低声道,"皇上,那两位小阿哥..."
"好好照顾着,"雍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别让他们知道今日之事。"
苏培盛暗自松了口气。那只血淋淋的手臂不过是死囚的肢体加工而成,两位小阿哥此刻正在偏殿安然入睡。
皇上终究还是留了情面...
刚回到承乾宫,雍正就听见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他心头一跳,快步冲向产房。刚到门口,接生嬷嬷就喜气洋洋地迎出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诞下一位健康的小阿哥!"
雍正心头大石落地:"娘娘如何?"
"娘娘有些力竭,但无大碍。只是..."嬷嬷犹豫道,"肚子里还有一个,怕是还要费些力气..."
雍正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顾不得产房忌讳,直接闯了进去:"鸳儿!"
床上的文鸳面色惨白如纸,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看起来虚弱不堪。
听到雍正的声音,她勉强睁开眼:"胤禛..."
雍正握住她的手,发现冰凉得可怕:"朕在这儿,别怕。"
文鸳虚弱地笑了笑:"臣妾...臣妾看到我们的孩子了,好漂亮的小阿哥..."
"朕知道,朕知道。"雍正声音有些发抖,"你再坚持一下,还有一个孩子等着见额娘呢。"
文鸳点点头,又是一阵剧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