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挑眉,就着她手心含糊道:"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说完舌尖故意在她掌心一舔。
文鸳触电般缩回手,红着脸耍赖:"臣妾突然头痛,这局作罢!"
雍正也不拆穿,只慢条斯理倒了杯苦丁茶推过去。
文鸳抿了一口就皱成苦瓜脸,趁他不备,搂着他脖子渡进他口中。
苦茶在唇齿间交换,最后竟尝出几分甜。
汤泉宫里水雾氤氲,文鸳非要给雍正擦背。
"别动。"她跪在池边,拿着丝瓜瓤认真道:"听说用这个去死皮最好了。"
结果力道没控制好,搓得雍正后背通红。他反手抓住她腕子:"朕看你是蓄意谋害。"
文鸳脚下一滑栽进池中,扑腾间扯散了雍正的发髻。
乌发如瀑垂落,沾了水贴在她雪肤上,像墨笔勾缠着玉瓷。
后来苏培盛来添热水,只见池边散着撕破的纱衣,丝瓜瓤早不知被踢到哪个角落去了。
文鸳半夜偷看话本子,被巡夜的雍正抓个正着。
"《飞燕外传》?"他抽走书册,指尖在香艳插图上点了点,"朕竟不知爱妃好此道。"
文鸳裹着被子滚到床里侧:"臣妾这是...研究汉宫礼仪!"
雍正吹熄烛火躺下,黑暗中突然道:"那朕考考你,'恩情中道绝'下一句是什么?"
文鸳下意识接:"流景..."猛然捂住嘴。
低笑声里,她被卷入滚烫的怀抱。龙榻纱帐摇曳到三更天,那本禁书早被垫在腰下皱得不成样子。
军机大臣张廷玉捧着奏折的手指一顿,狐疑地捻了捻边角——黏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