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鸳养病期间,雍正将奏折全搬到了寝殿批阅。
某夜她正昏昏欲睡,忽觉身侧一沉——雍正竟躺下来,将耳朵贴在她腹间。
"皇上?"
"嘘——"他一本正经,"朕在听皇儿告状。"
文鸳失笑:"告什么状?"
"他说,"雍正抬头,眼底漾着笑意,"他阿玛批折子时总自言自语,吵得他睡不着。"
文鸳噗嗤笑出声:"皇上胡说,才四个月的孩子,哪会听这些?"
"怎么不会?"他忽然掀开锦被,对着她微隆的肚子严肃道:"皇儿,你既嫌朕吵,明日早朝你替朕去。"
文鸳笑得肚子疼,他趁机将人搂进怀里,指尖轻轻挠她痒痒:"还敢笑朕?"
两人闹作一团,最后文鸳气喘吁吁地讨饶,雍正才放过她,却仍要握着她的手才肯继续批折子。
文鸳身子好些后,又开始陪雍正批奏章。
这日她研墨时,不慎将胭脂蹭在了他正在写的朱批上。鲜红唇印恰盖在"准"字上,像朵旖旎的花。
"臣妾该死!"她慌忙去擦,却被雍正捉住手腕。
"急什么?"他蘸了朱砂,在自己唇上一抹,而后俯身——
"啪。"
一个鲜红的唇印,稳稳落在她眉心。
"现在扯平了。"他得意道。
文鸳摸着脸颊发呆,雍正却已执起她的手,在奏折末尾添了一行小字:"朕与爱妃共批。"
御花园里,文鸳偷偷买通小太监,弄了个兔子糖人。
刚咬了一口,身后突然传来凉飕飕的声音:"太医说忌甜食。"
她吓得糖人差点掉了,转身就见雍正负手而立,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