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得好。"雍正冷笑,"传旨:齐妃突发恶疾暴毙,皇后悲痛过度,即日起闭宫静养,无诏不得出。"
他转身走向床榻,文鸳已醒了,正虚弱地望着他。
"皇上……"她轻声道,"孩子……"
雍正单膝跪在榻前,掌心轻覆在她腹上:"太医说无碍。"他声音沙哑,"你若有事,朕让整个长春宫陪葬。"
夜深了,文鸳靠在雍正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皇上早知药有问题?"
"嗯。"
"那为何还让臣妾试……"
雍正忽然收紧手臂:"朕若不让你试这一口,如何名正言顺地废后?"
文鸳浑身一僵。
"记住,"他咬住她耳垂,声音温柔如刀,"在这深宫,朕给你的毒,从来都是解药。"
窗外,一弯残月隐入乌云。
文鸳中毒后,雍正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太医开的解毒药极苦,文鸳蹙着眉,抿了一口便不肯再喝。
雍正接过药碗,自己先饮了一口,而后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将药渡进她口中。
"唔……"文鸳被迫咽下,眼角泛红,"皇上欺负人……"
雍正拇指擦过她唇角药渍,低笑:"朕的唇,比药苦么?"
文鸳耳尖发烫,小声道:"……甜。"
他眸色一暗,又含了一口药,这次却故意慢条斯理地撬开她的齿关,将药汁一点点哺给她。
药喂完了,唇却未离,辗转厮磨间,苦味竟化作缠绵的甜。
苏培盛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默默退远了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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