恂郡王入京那夜,文鸳披着狐裘站在储秀宫廊下,看小太监们踩着积雪来回奔忙。
“主子,慎刑司的赵公公刚拖走两个嚼舌根的。”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宫女低声禀报,“说是议论恂郡王遇刺的事。”
文鸳指尖捻着鎏金手炉,忽而轻笑:“本宫倒不知,咱们宫里还有恂郡王的耳目?”
话音未落,墙角阴影里突然窜出个黑影——竟是恂郡王府的暗卫,额角还带着血痕。
“求娘娘救命!” 那人重重磕头,“王爷说……唯有珍妃娘娘能解此局。”?
三日后养心殿赐宴,雍正故意让文鸳坐于身侧。
当恂郡王瘸着腿进殿时,帝王忽然抚上她的腰肢:“爱妃觉得,朕该如何处置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文鸳夹起一块鹿脯喂到雍正唇边,眼波流转间瞥向殿下:“臣妾只知,受伤的狼……咬人最疼呢。”
恂郡王握杯的手青筋暴起,酒液洒了满袖。
趁着太后“养病”,文鸳以祈福为由潜入畅春园佛堂。
香案下压着半张血书——正是觉罗氏临死前藏起的密诏残页。
“先帝竟真属意十四爷?” 她瞳孔骤缩,却听身后传来佛珠轻响。
太后幽灵般立在幔帐后:“现在你明白,皇帝为何非要他死了吧?”?
文鸳匆匆赶回乾清宫,却见殿门紧闭,侍卫肃立,连苏培盛都守在门外,神色凝重。
“娘娘……”苏培盛刚要拦,文鸳已推门而入。
殿内烛火摇曳,血腥气扑面而来。
杨太医正跪在龙榻前,手中银针蘸着药粉,一点点清理雍正肩上的伤口。
帝王半裸着上身,肌肉紧绷,冷汗顺着脊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