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裹着白狐裘在梅林蹦跶,非要折最高的那枝绿萼梅。
“够不着……”她踮脚时忽被托住腰臀举高,惊得差点松手。
雍正单手抱着她,另一手撑伞:“快点。”
她折了梅枝别在他襟前,忽然惊呼:“拂霓偷您玉佩!”
小貂正叼着龙纹佩往树上窜,帝王冷笑:“炖了吧。”
文鸳却趁机亲在他喉结上:“臣妾替它赔罪呀。
文鸳偷看话本子被逮个正着。
“好学是好事。”雍正抽走书册,却将她压进锦被,“朕亲自教你‘葡萄架’这章。”
她脚踝上的金铃响到三更天,拂霓气得把书啃成了碎片。
寅时三刻,天还未亮透,文鸳便醒了。
她侧卧在龙榻上,指尖轻轻描摹雍正的眉眼——他睡着时,眉间那道常年紧蹙的“川”字终于舒展,倒显出几分难得的柔和。
“夫君……”她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该起身了。”
帝王呼吸平稳,纹丝不动。
文鸳眼珠一转,忽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雍正眉头一皱,抬手便扣住她手腕,眼睛却仍闭着:“胡闹。”
“早朝要迟了。”她笑嘻嘻地抽手,又去挠他下巴,“苏培盛都在外头候了半个时辰了。”
帝王倏地睁眼,一个翻身将她压进锦褥里:“朕看你是欠收拾。”
文鸳的寝衣带子不知何时松了,露出一截雪白的肩。
雍正低头咬住那处软肉,惹得她轻哼一声。
“皇上不是要早朝……”她推他,力道却软绵绵的。
“迟都迟了。”帝王声音沙哑,掌心顺着她腰线滑下去,“不如做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