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摇头轻笑：“额娘放心，女儿一切都好。”
雍正坐在一旁，竟真如寻常女婿般，接过鄂尔泰斟的酒浅尝一口，赞道：“果然好酒。”
席间，鄂尔泰的夫人——文鸳的阿嫂柳氏，悄悄打量帝王，见他虽威仪天成。
但对文鸳却处处体贴，夹菜添茶，俨然一副疼妻子的模样，心中既惊又喜。
拂霓蹲在文鸳膝上，小爪子扒拉着碟子里的樱桃，被鄂尔泰瞧见，笑道：“这貂儿倒是灵性，难怪妹妹喜欢。”
雍正挑眉：“它平日可没这么乖，今日倒是装模作样。”
文鸳抿唇一笑，指尖轻轻挠了挠拂霓的下巴，貂儿舒服得眯起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逗得满桌人忍俊不禁。
饭后，文鸳被额娘拉着回闺房说话。瓜尔佳夫人从箱底取出一只锦盒，里头竟是一对孩童的虎头鞋。
“这是你小时候的物件，额娘一直留着……”瓜尔佳夫人轻叹，“如今看你得宠，娘只盼着你早日有孕，这鞋子也算有个传承。”
文鸳指尖抚过细密的针脚，心头酸涩。正欲开口，忽听门外传来一声轻咳——雍正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目光落在那双虎头鞋上，眸色深沉。
瓜尔佳夫人连忙起身行礼，雍正却淡淡道：“夫人不必多礼，朕只是来寻鸳儿。”
待瓜尔佳夫人退下，帝王走近，拿起那只虎头鞋端详片刻，忽然道：“绣工不错，但朕的皇子，该穿龙纹的。”
文鸳心头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内间。
拂霓原本蹲在窗台上晒太阳，见状立刻窜出去，还不忘用尾巴带上门。
回宫的马车上，文鸳靠在雍正肩头，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他的玉佩穗子。
“今日可开心？”帝王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