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雪声骤歇,唯闻雪貂舔爪的细碎声,和某人渐重的呼吸。
最终拂霓被拎着后颈悬在半空,四爪还抱着半块酥山。
雍正突然低头,就着貂儿爪间的冰酪咬上文鸳耳垂:"爱妃教的好徒弟,连偷吃都晓得给朕留一口。"
文鸳红着脸去擦他唇边奶沫,反被咬住指尖。
拂霓趁机窜上帝王肩膀,将沾满酥山的尾巴往他颈后一绕——凉得雍正倒吸口气,却见貂儿紫眸晶亮,活像在说:"奴才给主子降火了。"
承乾宫内,文鸳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捻着一颗冰镇葡萄,却迟迟未送入口中。
“娘娘,听说莞贵人又有喜了,太医诊脉说是个男胎,算上之前的,这可是第二个了……”小宫女低声禀报,话未说完,便被文鸳一记冷眼吓得噤声。
“啪!”葡萄在她掌心被捏碎,汁水顺着指缝滴落,染红了绣着金线的帕子。
拂霓原本蜷在她膝上打盹,闻声立刻竖起耳朵,紫晶般的眸子转了转,轻盈一跃,落在她手边。
它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去她指尖黏腻的汁液,又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腕,似在安抚。
文鸳垂眸看着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连她都能有两个孩子,本宫却……”
拂霓“吱”了一声,尾巴轻轻缠上她的手腕,像是在说——?“别急,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