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羞得去抢笔,却被他用镇纸压住裙角。
御案上的奏折哗啦啦散落一地,混着女子细细的喘息:"皇上...奏折..."
"让他们重写。"
冬日里文鸳非要去御花园堆雪人。
她捧着个巴掌大的雪团跑回暖阁,献宝似的捧给雍正:"像不像皇上?"
雍正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雪人,皱眉道:"朕长这样?"
"本来挺像的..."文鸳委屈地撇嘴,"路上化了些。"
突然眼睛一亮,拔下金簪在雪人头顶划出几道纹路:"现在像了,皇上生气时就有这样的抬头纹。"
苏培盛有些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放肆!"雍正作势要罚,文鸳却把雪人往他手里塞。
冰凉的雪水顺着指缝流进袖口,他正要训斥,唇上却尝到甜味——文鸳竟往雪人里藏了糖霜。
"化在皇上手里了。"她眨着眼舔他指尖,"甜不甜?"
更衣时文鸳非要亲手系龙袍玉带。
她故意把衣带缠在自己腰上,两人顿时贴得密不透风。"这样皇上就走不了啦~"她得意地晃着脑袋,金步摇穗子扫过雍正下巴。
雍正捏她腰间软肉:"朕看你是..."话没说完突然噤声——文鸳竟用牙齿咬开他领口的盘扣。
温热呼吸喷洒在颈间,她含糊不清地说:"这颗扣子...硌着臣妾了..."
苏培盛在门外禀报军机大臣求见,却听里头传来天子罕见的慌乱:"退下!半个时辰后再...文鸳!别咬那里!"
月色正好时,文鸳非要雍正听她弹琴。才拨了两下弦就嚷着手疼,非要帝王手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