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文鸳眼神飘忽,"一点点穿山甲鳞片..."
"啪!"雍正合上奏折:"朕记得下过禁令,不得用珍兽入药。"
文鸳顿时蔫了,手指绞着衣带:"就...指甲盖那么大..."她突然眼睛一亮,"皇上不喝也行,先把这碗银耳羹用了!"
雍正狐疑地接过琉璃盏,刚尝半口就僵住:"...你放了多少糖?"
"不多不多,"文鸳掰着手指算,"就三四五六勺..."
"鸳儿。"雍正放下勺子,太阳穴突突直跳,"你是要把朕齁死?"
三更梆子响过,暖阁里还亮着灯。
文鸳耍赖似的坐在雍正腿上,非要亲眼看他喝完药膳。
雍正无奈,就着她手抿了一口,立刻被苦得皱眉。
"良药苦口嘛~"文鸳变戏法似的摸出颗蜜饯,"皇上乖,喝完有奖励。"
"朕看你是欠收拾。"雍正捏她脸蛋,却乖乖把药饮尽。
文鸳正要欢呼,突然被他扣住后脑勺渡了半口药汁过来。
"唔...苦!"她整张小脸皱成包子,手忙脚乱去抓蜜饯,却被雍正抢先含住。
他噙着笑俯身,将甜津津的杏脯喂进她唇间,顺势加深这个吻。
苏培盛端着新烛进来,见状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刚要退下,忽听"咣当"一声——文鸳慌乱中打翻了砚台,墨汁泼了雍正满袖。
"臣妾不是故意的!"她手忙脚乱去擦,结果越抹越黑。雍正看着自己变成斑马纹的袖子,突然拎起毛笔在她额头画了道墨痕:"这下扯平了。"
文鸳呆住,摸到满手黑,顿时张牙舞爪扑过去:"皇上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