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生香的牡丹图。
苏培盛站在殿外,望着初升的朝阳摇头苦笑。自打这瑶贵人入宫,自家的主子爷是越发...不像个皇上了。
寅时三刻,乾清宫外已跪满黑压压的朝臣。天际刚泛起蟹壳青,苏培盛却捧着拂尘走出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宣布:"皇上口谕——今日罢朝。"
"这..."张廷玉手中的象牙笏板"咔"地裂开条缝。
自雍正登基七年来,便是高烧不退都坚持每日御门听政,何曾有过罢朝?他余光瞥见隆科多嘴角转瞬即逝的冷笑,心头猛地一沉。
殿内,文鸳正趴在雍正胸口画圈:"皇上真不去上朝?"她指尖沾了朱砂,在他锁骨处点出朵红梅,"那些老头子怕是要骂死臣妾了。"
雍正捉住她作乱的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朕倒要看看,谁敢。"话音未落,忽听殿外传来尖利通传:"太后娘娘驾到——"
文鸳慌忙要起身更衣,却被雍正按住。太后已扶着崔嬷嬷的手跨进内室,凤眸扫过满地狼藉的衣衫、散落的钗环,最后定格在龙榻上交叠的身影上。
"皇帝。"太后声音像浸了冰,"哀家听闻你身子不适?"
雍正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寝衣:"劳皇额娘挂心,儿子无碍。"
"无碍?"太后突然抓起案上弹劾奏折砸在脚踏,"那这些折子是怎么回事!富察家的说皇上被狐媚所惑,隆科多参瑶贵人秽乱宫闱——"
她猛地指向文鸳,"这就是你父亲拼死护驾换来的好女儿!"?
文鸳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