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昏昏欲睡地往他怀里钻："想皇上想的..."
这撒娇精！雍正心头一软，拉过锦被将两人裹紧。
文鸳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执着地摸着他手腕上的佛珠："皇上...明早还要上朝呢..."
"嗯。"雍正拨开她额前湿发，"睡吧。"
文鸳含糊地应了声，很快呼吸变得绵长。雍正却久久未眠，借着烛光凝视她恬静的睡颜。
这小妮子总说些没心没肺的情话，行事又莽撞，可偏偏...让他冷硬了半生的心裂开道缝。
窗外更鼓敲过三响，雍正轻轻抽出发麻的手臂，却见文鸳在梦中蹙眉，立刻又把人搂回来。
她无意识地蹭了蹭他胸膛，嘴角扬起甜甜的弧度。
"冤家..."雍正低叹，终于合上眼。
五更天，苏培盛在帐外轻声唤道："皇上，该起了。"
雍正立刻捂住文鸳的耳朵，压低声音："今日罢朝。"
帐外静了一瞬，随即响起窸窣的退下声。文鸳被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睁眼："皇上？"
"没事。"雍正拍哄婴儿似的拍她的背，"再睡会儿。"
文鸳却突然清醒，一骨碌爬起来："不行！臣妾不能做祸水！"说着就要下床唤人，却被雍正一把捞回被窝。
"由着他们嚼舌根。"他咬着她后颈含糊道，"朕倦了。"
文鸳转身捧住他的脸，难得正经："皇上是明君，不能..."
话未说完就被吻住。雍正抵着她额头轻笑："明君也要休沐。"手掌已经不老实地滑进她衣襟，"况且...爱妃昨夜不是怪朕不够尽力？"
"我哪有！"文鸳涨红了脸要躲，却被他压个正着。
晨光透过纱帐，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上，像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