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戳着他紧绷的嘴角，"您看这里都起皮了..."说着突然凑上去舔了一下。
雍正喉结滚动，垂眸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她眼里盛着蜜糖般的笑意，唇上还沾着他方才吃剩的糖霜，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朕看你是不知死活。"他声音低哑，大掌掐住那截细腰。
文鸳却趁机钻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下巴上的胡茬："臣妾伺候皇上沐浴更衣可好？"
她手指划过他被汗水浸透的衣领，"这一身尘土，皇上不难受么？"
雍正眸光一暗。这小妮子分明是在点火。他故意冷着脸："你会伺候人？"
"皇上小瞧人！"文鸳立刻来了精神，跳下榻去唤人备水，鹅黄色的裙摆旋出朵花来，"臣妾在家时可是..."
她突然噤声，耳尖泛红。雍正挑眉："可是什么？"
文鸳绞着衣带支支吾吾："...给小团子洗过澡。"说完自己先笑了，那点子羞涩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又变回没脸没皮的模样。
雍正摇头失笑。也只有文鸳这般”将门虎女”，能把"伺候沐浴"说得像要上阵杀敌般理直气壮。
六扇屏风后，青铜浴桶蒸腾着热气。文鸳试了试水温，撒下一把干玫瑰。
转身却见雍正已经自行解了腰封，明黄龙袍半敞，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他修长的手指正一颗颗挑开盘扣，动作优雅得像在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