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原本只是假寐,却在听到那句轻若羽毛的呢喃时,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皇上...您放心,臣妾会一直站在您这边。"文鸳的声音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柔软与坚定,像一泓春水,悄无声息地漫过他筑起的高墙。
他睁开眼,借着纱帐外朦胧的烛光,看见文鸳正望着自己,那双总是盛满狡黠的杏眼此刻竟盈满柔情。
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宛如洒了一层银粉。
"皇上?"文鸳见他突然睁眼,吓得往后一缩,"臣妾吵醒您了?"
雍正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向自己。
文鸳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在他胸膛上,鼻尖撞到他的锁骨,淡淡的龙涎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
"胤禛..."她下意识唤出这个私密的称呼,声音因惊讶而微微发颤。
这个称呼让雍正眸色一暗。后宫嫔妃向来只敢恭恭敬敬称他"皇上",唯有她,总在情动时怯生生地唤他"胤禛",像是寻常夫妻间的私语。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拇指摩挲着她后颈敏感的肌肤,感受她在自己掌中轻颤。
文鸳耳尖发烫,方才的心里话被听了个正着,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臣妾...臣妾胡言乱语..."
"朕命令你再说一次。"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却又藏着几分诱哄。
文鸳抬眼看他,发现素日凌厉的凤眸此刻竟温柔得不可思议。
她鼓起勇气,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骨:"臣妾说...会一直站在皇上这边。"
雍正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明黄寝衣的衣襟因动作散开,露出大片胸膛。
文鸳从未见过这样的皇上——发丝微乱,眼中燃着她看不懂的火,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为什么?"他问得突兀。
文鸳一怔,随即明白他是在问她的忠诚。她抬手抚上他的脸,这次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因为...除了阿玛额娘,阿兄阿嫂,皇上是唯一真心待我好的。"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雍正心中某道锁。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同于往日的克制,这个吻带着近乎凶猛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文鸳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无助地揪住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