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知道了?"文鸳小心翼翼地问。
雍正轻哼一声:"太后这几日频频召见宗室命妇,朕岂能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那皇上..."
"朕自有主张。"雍正打断她,目光深沉,"你只需记住,无论太后说什么,你都应下便是。"
文鸳瞪大眼睛:"可皇后娘娘她..."
"中秋家宴,皇后自然要出席。"雍正淡淡道,"但禁足不解。"
文鸳更糊涂了:"这..."
雍正突然伸手,将她一缕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你父亲的事不必担忧。江南织造的折子今早刚到,朕已准他连任三年。"
文鸳心头一热,又要跪下谢恩,被雍正按住肩膀:"别动不动就跪。朕问你,太后还说了什么?"
文鸳仔细回想:"太后娘娘还说...说皇上近来独宠臣妾,冷落了其他姐妹,有违祖宗家法..."
"呵。"雍正冷笑,"祖宗家法?她倒是会扣帽子。"
文鸳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道:"太后娘娘似乎...对皇上处置年家一事颇有微词。"
雍正眼神骤然锐利:"她提年家了?"
文鸳点头:"说年羹尧虽有罪,但罪不及妻孥,皇上处置太过严厉..."
"砰"的一声,雍正一掌拍在案几上,茶盏震得叮当作响。文鸳吓得一哆嗦,茶杯差点脱手。
雍正见状,怒气稍敛,伸手接过她手中茶杯:"吓着你了?"
文鸳摇头,却忍不住往他身边靠了靠。雍正顺势揽住她肩膀:"太后这是借你之口,试探朕的底线。"
"那臣妾..."
"你做得很好。"雍正语气缓和下来,"第一时间来告诉朕,很好。"
文鸳靠在他肩头,闻着龙袍上淡淡的檀香味,心跳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