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宫远徵像是打开了什么大门,每天晚上乐此不疲的奋斗到天明,日日新花样层出不穷,热情似火挡都挡不住,云雀的小身板险些招架不住,每每都要睡到日上三竿。
每次第二天早上,宫远徵总是不厌其烦的亲自给云雀,洗漱、穿衣、梳妆……
每天醉生梦死的生活云雀也很享受,她本来就盼着早点怀上子嗣,以宫远徵勤奋的播种速度,她应该很快就能如愿了。
……
这天云雀从小厨房回来,远远的就见宫远徵亲自指挥着人搬东西,几乎已经将屋里的家具都搬空了。
“远徵,这是在干什么?”
自从二人感情升温后,宫远徵便不让云雀在人前喊他徵公子,说她这样喊太生疏了,人前喊徵哥哥他又有些不好思意,最后决定人前喊远徵,没人的喊徵哥哥,特别是在某些时候。
宫远徵听见云雀的声音便转头,毫不犹豫的向她走来。“回来了。”
“嗯。”
“你不是说每日跪坐着不舒服吗?我让人重新了打一套家具。”
云雀心里是十分温暖的,她就说了那么一次图纸还没画完,宫远徵就已经让人准备好搬进来了。
一队侍卫刚刚将旧家具搬出去,一队侍卫已经搬着黄花梨木家具进来,带转盘的圆桌子、带靠背带手扶的高椅子、镂空雕花的美人榻……
宫远徵拉着云雀试新家具。
“来,试试看。”
两人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不用跪坐腿解放了,有靠背的椅子腰背更舒服了,手放在手扶上也更舒服美观。
“确实很舒服。”
“是吧!”
“再多做几套,给侧殿和角宫的家具也一起换了,这样以后哥哥和我们以后的孩子也能用的上。”
云雀对宫远徵的表现很是满意,扑上去给了宫远徵一个充满爱意的法式长吻,宫远徵被这猝不及防的吻靠在椅背上,云雀不断攻城掠地。
宫远徵不甘示弱的开始发起反攻,一手揽住云雀柔软的纤腰,拉近最后那点距离,一手上移到云雀背部的蝴蝶骨抚摸,不知过了多久,直把两人吻的气喘吁吁温度不断上升。
宫远徵显然不满足于就此罢休,一把把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室内的大床。
……
一天,青水和绿水欢欢喜喜的进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