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看起来一切如常的样子,实际心里也是真的不在意,因为她心里明白。
宫远徵躲她太正常了,冷静之后思绪回笼人就想的多了,想的多了就会纠结,人一纠结下意识就逃避,等晚上他要自己要还想不通,云雀就要采取行动了,希望他自己能想通。
云雀美滋滋的用了午膳。
宫远徵那边可难过了,习惯了有人陪伴再一个人的时候哪哪都不对,心烦意乱、食不下咽的忍不住想发脾气,习惯真的很可怕。
还不到晚膳时间,宫远徵自己就迫不及待的跑回来了,这也就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想云雀了,大胆的她、撒娇的她、妩媚的她……脑子里全是她干什么都没心情,这就是所谓的相思病。
宫远徵回来的时候,云雀正在作画。
“云莲,莲儿,我回来了。”
云雀听到熟悉的声音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挑了挑眉却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而是依旧低头专心致志的完成自己的作品。
就该晾晾他,让他知道老娘不是他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省的以后某人蹬鼻子上脸。
云雀没有像往日一样热情的扑上来关心,让宫远徵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也五味杂陈,他咬了咬牙主动走到云雀身边,才发现画纸上画的就是他自己,心情立刻多云转晴。
再仔细一观察,画中他头上带的抹额不就是前两天见云雀做的那个,顿时心里很是熨贴,残留的那一点点小情绪立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感动。
“莲儿~”
云雀忍不住身子一抖收起了画笔,好夹,抬头看着宫远徵软萌的包子脸,原来真的有男人撒起娇来比女人还酥的。
阴阳怪气的的开口。“知道回来了。”
宫远徵从后面主动揽住云雀柔软的的纤腰,脑袋靠在云雀后脑勺蹭蹭,语气可怜兮兮的。“我好想你啊!”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云雀叹了口气软软的靠在宫远徵胸膛,听着他那热烈的心跳。
栽了。
……
十几岁的少年人刚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晚上,两人自然是郎有情妾有义的睡在宫远徵的正殿。
第二天,云雀的东西已经都搬过来了,宫远徵还新给添置了不少。
尤其是衣服,都是云雀喜欢的颜色,浅粉、樱草、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