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洗干净的磨具归置好。
胖子“还有豆腐也做好了!”
陈阿婆闻声从屋里出来,看着干干净净的家伙什,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
陈阿婆“哎哟!这么快就磨好啦?辛苦你们哥仨了!快进来快进来!”
吴邪把篮子递过去:
吴邪“阿婆,您看看,胖子手艺,压得可结实了。”
陈阿婆揭开芭蕉叶,看到那雪白方正、散发着清香的豆腐块,眼睛都笑眯了:
陈阿婆“哎哟!这么大一块!又白又嫩!胖师傅好手艺!比老婆子我自己磨的强多啦!”
她连连夸赞,爱不释手地摸了摸那凉滑细腻的豆腐。
胖子得意地挺起肚子:
胖子“那是!胖爷出手,必属精品!阿婆您可有口福了!”
陈阿婆笑眯眯地,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陈阿婆“等等!等等!老婆子不能白让你们辛苦!刚蒸好的艾草米粿!还热乎着!带几个回去尝尝!”
胖子“不用不用!刚在自家吃得肚儿圆!”
胖子连忙摆手,随即又想起什么,指着石磨,
胖子“对了阿婆,您这老伙计,磨眼这儿有点豆渣残留,得空您再拿刷子蹭蹭,不然干了结块,下次磨就不顺溜了!”
陈阿婆“好好!我这就弄!”
陈阿婆说着就要去找刷子。
胖子“顺手的事儿!胖爷我帮您弄了!”
胖子热心肠发作,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趁手的刷子,干脆弯下腰,伸出胖乎乎的食指,直接去抠磨眼边缘那点湿软的豆渣。他动作粗犷,指尖沾满了灰白色的糊状物。
吴邪看着胖子那笨拙的样子,撇撇嘴,也懒得帮忙,抱着手臂靠在柿子树干上,看着天边被夕阳染成金红的流云发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又开始翻腾——张家那些人狼狈退走的车辙印、那截断裂的乌黑软鞭、小哥挡在他身前时衣角掠过他手背的微凉触感、还有…还有那猝不及防被塞进口中、滚烫酥香的豆腐块,和嘴角那转瞬即逝的、带着灶灰味的微凉轻蹭…
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