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食暖意驱寒凉,
>豆腐成型豆脂香。
>芭蕉裹玉归旧院,
>柿影斜长映石光。
>豆渣犹存磨眼隙,
>茧指粗拭留痕伤。
>新霜欲覆旧时迹,
>沉影低眉拭微芒。
胖子那夸张的“喂得更妙”还在厨房里余音绕梁,吴邪脸上火烧火燎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灶台上那盘金黄诱人的香煎豆腐就被三人风卷残云般消灭了大半。
滚烫的油脂焦香和浓郁的豆脂气息似乎暂时封印了刚才那场荒诞又令人心悸的“投喂”风波,也冲淡了院门口残留的血腥阴霾。
饱食后的暖意和疲惫感同时涌上来,吴邪靠在灶台边,看着胖子意犹未尽地舔着盘底的油渍,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木格模具下,清澈的浆水滴答声变得缓慢而稀少,宣告着里面压着的韧豆腐已彻底成型。
胖子掀开湿漉漉的白纱布,露出里面方方正正、雪白紧实、如同凝脂白玉般的一大块豆腐。浓郁的豆香混合着青石板的微凉气息扑面而来。
他用手指轻轻按了按豆腐边缘,弹性十足,满意地点点头:
胖子“成了!火候正好!阿婆有口福喽!”
胖子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小眼睛眯成缝,
胖子“吃饱喝足,该干正事了!天真,小哥,搭把手!给阿婆把豆腐和家伙什给人送回去!咱不能白吃人家豆腐脑不是?”
吴邪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刚吃饱实在不想动弹,但看着胖子已经开始收拾沾着豆渣的木桶和磨具,也只好慢吞吞地起身。
把豆腐小心翼翼地用芭蕉叶包好,放进篮子里,拎起沉甸甸的篮子。芭蕉叶的清香混合着豆腐的冷冽豆香从篮子里透出来。他看向张起灵:
吴邪“小哥,走?”
张起灵微微颔首,无声地跟在他身侧。
三人收拾妥当,重新回到陈阿婆家的小院。日头已经偏西,将老柿子树虬曲的枝干在青石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院角那盘老石磨静静地蹲在余晖里,磨眼处还残留着些许湿漉漉的、灰白色的新鲜豆渣。
胖子“阿婆!东西给您送回来啦!磨得铮亮!”
胖子大着嗓门招呼,将木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