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裹着璃月港特有的咸甜气息扑来,北枳扒着船杆踮脚眺望。
远处青瓦错落的城镇沿山势铺开,红灯笼挂在码头的木柱上,随风轻轻晃,连停泊的商船都透着热闹。
“终于到了!”北枳欢欢喜喜地跑到甲板上眺望不远处的璃月港。在海面上飘飘荡荡好几天后,她终于见到了目的地。
“你可要陪我好好逛逛。”她指着不远处的牌坊,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
“这还要问过大姐头才行。”枫原万叶笑着点头,指尖碰了碰船杆上的木纹。
“好说,我去同她谈。”北枳说着就往船舱跑,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
枫原万叶自然是没有异议。不过半刻,北枳便回来了。看她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应当是同意了。
“北斗姐可好说话了,她让我们这几天在璃月好好玩。”
到了璃月港,北枳跟着总务司的人去办完入境手续,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枫原万叶在港内逛了起来。
枫原万叶没怎么在港内停留,只是安静地跟着她,偶尔帮她挡开拥挤的人群。
旁人一看,倒像是她在带人逛璃月港。
“哎,两位是从外国来的吧?”
北枳和枫原万叶正讨论着璃月的香囊和稻妻的御守两者之间的差别,突然窜出来一位年龄偏大的先生与他们搭话。
“嗯,我们刚从稻妻过来。”北枳虽然对他这种贸然搭话的行为有些不喜,但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
“冒昧一问,二位听说过璃月的戏曲吗?”先生眼睛亮了亮,往前凑了凑。
“璃月戏?自然是听说过。”北枳把香囊放回摊位,指尖悄悄蹭了蹭衣角。
璃月最有名的,当属这戏曲了。
见他们知道,那人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其戏曲之妙,从唱腔讲到身段,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北枳听得渐渐有些走神,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发尾,那位先生终于切入正题:
“不知二位,可有兴趣一览戏曲之绝?”
两人相视一眼,不明这人葫芦了在卖什么药。
见他们没反应,那人笑了一下,从袖中取出两张票,票面上印着云堇的戏妆,还盖着翰云社的红章:“不才,我这儿正好有两张云先生的戏票,就送与二位了。”
北枳挑了下眉,她没去管他手上的票子,而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