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吗？”
王默鼓起勇气，说道：“我们觉醒了！我们发现以前的很多事情都是被安排好的，所以我们决定，要打破那些安排，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觉醒？打破安排？”黎灰咀嚼着这两个词，暗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所以，是你们这些小家伙，把‘剧本’给搅乱了？”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些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属于“个体意识”的光芒，正是这些光芒，干扰了他的占卜，模糊了未来的走向。
“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黎灰的笑容加深了，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玩味，“那曼多拉呢？她就这么甘心？”
“我们也不知道。”辛灵摇了摇头，“但至少现在，她没有动作。”
黎灰走到桌边，毫不客气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在桌上的点心和茶水间扫过，最后落在了冰公主面前的冰皮月饼上：“这东西，看起来不错。”
冰公主皱了皱眉，将装着冰皮月饼的盘子往旁边挪了挪，明显不想和他分享。
黎灰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别这么小气嘛。我就是好奇，是什么样的‘生活’，能让你们这些‘剧情’里的关键人物，都停下来享受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说真的，我还挺怀念以前那种‘热热闹闹’的日子的，现在这么安静，我都快无聊死了。”
王默看着黎灰，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和以前那个阴沉、难以捉摸的御王，有些不一样。他的语气里，似乎少了以往的算计和冷漠，多了一丝……真实的烦躁和好奇。
“黎灰，”王默忍不住问道，“你以前……是不是也觉得，一切都很无聊？”
黎灰愣了一下，暗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小家伙，你还挺敏锐。没错，以前是挺无聊。好像什么都在‘命运’的安排里，我就算占卜到了未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看着‘剧情’按照既定的路线走。”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既定命运”的厌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