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汤打着滚往上推;
第二口是表面浮着一层鸡油花,吊出来的高汤;
第三口拐了个弯,翻滚的面条在里面如同岭上白花般盛放着,上腾的白烟恰好避开旁边的白案。
坐镇的白案师傅有着一双骨节粗大,却非常灵活的双手,他反复拉伸,将宽厚的面疙瘩化作纤细如丝的面条。
灶尾是堆叠到一人多高的袖珍蒸笼,表面光滑油亮,内里透着竹子的绿色,只有手掌大小,掀开一些,有些是红得发透的蒸肉,有些是莹白如雪的包子。
灶台旁边,整齐地排列着七八个大柳条筐,筐里分别装着煮熟的牛羊肉、肝肠肚,纷纷切得薄如蝉翼,透光可见。
主刀的红案师傅抡着两把大菜刀,他连一根白萝卜都能切出上千条丝,更遑论是只需要切片的肉呢?
客人络绎不绝地被吸引进来,最近成为漩涡中心的顾府和龙首街那边算是被封,就像是天平的一端坠下去,凤凰街完全取代原本龙首街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