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补刀呢?是我不想补吗?我良心上过不去!”
“对,我目的不纯,你比我好到哪里去?咱俩一样烂,谁也别说谁!”
“现在我们都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好聚好散不好吗?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楼弃没有见过舒窈如此歇斯底里的模样,一句句质问噎得他无言以对,只能本能否认。
“不...不是这样的...”
“我想要的是你,我喜欢你.....”
他要的不仅仅是身体,是她这个人,是她的心甘情愿啊。
知道和这个小疯子说不通,舒窈被他这句我喜欢你恶心得够呛,转身就走。
身后的声音猛地变大,完全是在咆哮。
“别走!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你不能这么狠心,你不能丢下我!”
“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舒窈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跨过门槛的刹那,身后‘咔嚓’一声。
声音很清脆,落在吊脚楼里清晰可闻,像是骨头硬生生被折断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楼弃忍痛的闷哼声。
舒窈呆滞地转过头,就见楼弃的左手按在右手的腕骨上,右手手掌无力地垂落下来,被硬生生折断了骨头。
从舒窈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骨头茬抵着薄薄的皮肉,顶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凸起痕迹,马上要刺穿似的。
“你干什么?!”
舒窈被楼弃丧心病狂的行为吓到,瞳孔发颤。
楼弃仰起头,艰难地扯出一抹笑,疼得面部扭曲,依旧是哀求的语气。
“我把我的手废了,以后再也不用蛊了,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没有你我一个人活不下去的,我会死的。”
舒窈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你真的是个疯子。”
楼弃红着眼眶点头:“你说得对。”
他不知道什么是疯子,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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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手之后,楼弃废掉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蛊术。
与此同时,市区病房里,昏迷不醒的研究员们终于睁开眼睛,生命体征呈现平稳状态。
中蛊之后,他们一行人浑浑噩噩,面容呆滞地回到了研究所,当天晚上便高烧不起。
研究所高层对此非常重视,不惜耗费巨资,请来国际盛名的专家给他们治疗。
然而诡异的是,专家对于他们的病症束手无策,完全找不出病因,整个医院急得团团转。
要知道躺在病床上的这几人,都是国家培养出来的栋梁之材,绝对不能有任何差池。
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