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似有所觉,笑一声后道:“好了,不说了,你注意休息。”
挂了电话,辞不辞才撑开伞走进雨里。
两天后的傍晚,谢嘉遇从申城飞鹏城,飞机落地后,他一刻不停地离开机场,回了公寓。
谢嘉遇的目标十分明确,一进门儿就冲进卧室,从床底一排大大小小的行李箱里找出他在斯托用到的那只。
打开后,青山送给他的那只铁盒安静又显眼地躺在衣服上。
挂锁是锁合的,钥匙不知道哪里去了。谢嘉遇把衣服口袋掏了个遍,没找到钥匙,又一件件拿出来来回掏了三轮,花了近十分钟,最终在一件羽绒服的帽子里摸到了钥匙。
拿到钥匙后,谢嘉遇莫名有些激动。
不,准确来讲,应该是紧张,拧动钥匙时两只手都有些抖。
他打开了盒子。
窗外响起一道巨大的雷轰,暴雨一瞬落下,轻易就打湿了谢嘉遇的眼尾。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根与他同款的五色丝手绳。
手绳已经断了,丝线的颜色有些发暗,但很明显不是自然氧化得到的暗渍,而像是在深颜色的液体里浸泡过一段时间后又进行了清洗,但最终没有清洗干净,留下了斑驳的褐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