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湿哒哒贴在额头和脸侧。
再低头看向下面,被他尝过的山茶花瓣流着花蜜,混着她身上的奶香,散发妖冶至极的香气。
温行川探手撩了下,被冷元初踹在肩膀,坏笑一声不再闹她,走到养心殿另一侧的湢室。
冷元初被那哗啦啦的水声唤回神识,他居然……
四肢百骸齐整整无力,冷元初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取了案牍上原本属于她的绢巾把被他狠狠舐弄的红肿擦干净,又痛又羞,将她最喜欢的手帕丢弃在纸篓中,忽然瞪大眼睛——
不远处一面斜摆的落地银镜将那楠木桶所有光影照得
彻底——
不对,既然那边有湢室,这里为何要摆
这个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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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温行川换了一身玄青暗纹长袍走出湢室,看到冷元初端坐在他的椅子上,一页一页翻着卷宗,优雅得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一股恶气爬过他的全身:她比从前更加勾人,难道是冷元知教她的?
冷元知冷元知,叶骏为何没有杀死他!
温行川想起十日前,叶骏急见他,禀奏称他一路尾随冷元知,就要在暗巷下手时,发现另一伙人冲出来,重伤了冷元知。
叶骏是怕打草惊蛇没有出手,“后来冷二爷突然出现,臣更不敢露面,请陛下责罚。”。
温行川叹了口气,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忖度下,这天下恐怕只有冷元初能单纯到,认为一国最大的钱庄会是清净地。
称穗德钱庄薰莸错杂都是抬举,藏尽污垢、操纵规则将百姓血汗钱玩弄于股掌之中才是真!
若不是穗德钱庄在诸国混战时拒不承认发行的过往银票、狠狠发了一笔战争横财,怎会有今日一家独大的可能?
温行川调查过。
冷元知是第四代东家,坐上这个位置第一天就以“义利相济,持业守清”宣言重整钱庄内部,雷厉风行肃清几个盗据庄帑的掌柜,在人心浮动的钱庄树下威信。
看来,他有仇家。
温行川睨了眼还在为冷元知和他较劲的冷元初,暗嘲她真是笨得一如既往,拽过一个方凳坐下来,撑着下颌注视妻子。
很久没有看到她认真看书的样子,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如画中美人,只望一眼,一切俗尘喧嚣皆成虚妄泡影。
不经意瞥到银镜,又让他忍不住想起她脱下小衣时饱满挺翘的胸部,和逆着光、贴着润如凝脂的曲线划过腰窝的那淌乳汁,以及她双手交叠搭在肩上,透过高悬的业镜警惕看向他时,鼻尖凝聚起的那枚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