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
“王妃的那封信让韩泽送出去便是,本王不会过目。”
岑璠缓缓站起身,望向他许久没离去。
元衡便是看向她。
她站在那里,似有迟疑。
可也仅仅就是迟疑,没有别的情绪了。
他又淡淡移开目光,
须臾后,岑璠低身行了一礼,捡起地上的衣裳,裹起被溅湿的衣裳出去了。
再回到房内,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坐在榻上。
槿儿正拿着一小盒膏药,往她的脖子上涂,似在嘱咐什么。
清凉的香气扑鼻,似还弥漫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他站在很远都能闻到。
元衡知道,刚才他使了蛮劲,她的脖子上擦红了。
他没控制住,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
元衡握紧拳,走向两人,脸上仿佛凝结一层冰霜。
两人都停住声,噤若寒蝉。
他坐在岑璠一旁,自己脱鞋,睡进床榻内侧,没发出一点声音,动作一气呵成。
那两只鞋与其说是被脱掉的,不如说是被踹开的,两只都倒在地上。
其余两人相顾无言。
岑璠无声说了句“下去吧”,槿儿犹犹豫豫行礼告退,绕出屏风时还看了一眼。
待到人走后,岑璠摆正他的鞋,转身看向他,“殿下可是还醉酒?”
他今晚实在太过反常,若是从前,她约莫现在不能有穿着衣裳同他好好说话的机会。
她听说醉酒的男人爱乱来,但有的时候确实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岑璠没等来回声。
他背对着她,肩背宽阔,散开的头发微湿,水渍浸在床被上。
岑璠抿了抿唇,没为难他非要说出个所以然,下榻自己吹灯,避开那团水渍,也背对他躺下。
她的身上还散发着药草苦香,渐渐地那香味凝固,被一股难以忽视的甜腻花香取代。
昨日他要的太狠,岑璠缓了一天尚未缓过神,很快便意识朦胧。
元衡却还很清醒。
那股花香时不时冲入鼻中,腻得难闻,却时不时泛起些欣悦。
元衡向来谨慎,他嗅了嗅房中的香气,问道:“什么香?”
岑璠并没有听清,只又醒了些。
元衡倒没管她睡没睡着,掀开被子,下榻时撞到了她的腿。
岑璠收住腿,自己也坐起身,转头看向他去的方向,才想起来,道:“那是乳娘点的花香。”
指尖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