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歉,其目的又究竟是给真正遭受委屈的人一个交代,还是让自己从所谓的负罪感中解脱——
哪怕仅仅是这样虚伪的愧怍,也自始没有发生。
就像我说的,可能是一个人待久了,我总是会想一些毫无根据的问题。
有时是在从新学校,回到所谓的‘新家’的路上。
有时是在落单的修学旅行、或者是分组练习上。
但也唯独是在这种时候,我不认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是过分的事情——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来打发时间。
可是最近,这样难以消磨的时间明明已经见底——准确来说,是时间根本都不够用。所以我明明不该再去想这些和射击、学费、兼职、期末考试毫无关系的问题。
但无论是在训练的间隙,复习的中途、抑或是现在,我都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
我又是为什么,想要跟他道歉呢。
这个问题我一个人思考了很久,就像我习惯了一个人解决那些也许从一开始就无解的问题。
无所谓吧,反正后果也是我一个人承担。
但也是这一次,当我一个人思考了很久、也没能找到答案的问题被木兔问出来时,我终于在困住我的迷雾中,看到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