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走神——”
怀中的余笙敏锐地觉察出萧恪片刻的恍惚,搂在他后脖颈的手直接滑到了他的下巴,轻轻捏着凑到了自己唇边,毫不客气地咬在他的唇角,又用灵巧的舌尖飞快舔舐了溢出的血迹,口腔中瞬时充斥着萧恪的血腥味道。
嗜血的味道即可勾起了猛兽的欲望,萧恪勾起流血的嘴角,用舌尖舔了舔仍然新鲜的血滴,笑意更浓。
“那就请老婆今晚,好好惩罚我吧。”
不过萧恪并没有像猛兽般对着余笙直接展开激烈的进攻,而是将她轻柔地放置在软榻上,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颇有兴致地玩弄着她散落在胸前的长发。
余笙静静地望着他,抬手抚摸在萧恪低垂的眼睛上,轻声问:“刚刚在想什么?”
萧恪任由她轻抚着自己,又将她的一缕头发凑到自己的鼻尖,贪婪地嗅着那股木瓜味的清香,混着浓浓的奶味,心满意足地深吸了一大口气,将独属于余笙的味道牢牢记在自己的嗅觉里,才慢吞吞地直言回答。
“时间、地点都不对,怕委屈了你。”
余笙听罢却是笑得更灿烂了,懒洋洋地抬起双臂,双手相扣在萧恪的后脖颈,稍微一用力,便将人压向了自己,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只剩下鼻尖的毫厘。
“人没睡错就够了!”
男人含着笑,沉迷地埋下头来,贪婪流连地在余笙的颈窝间、脖颈处,一路轻啄至她的衣领处,牙齿配合着灵巧的舌头,不紧不慢地将她衬衣的纽扣咬在嘴里,熟练得比手指还要轻而易举。
一瞬间,云雾散去,不远处暖洋洋的橙黄光影柔软地晕染在起伏的山峦之间,映照出一副日落金山的美景,一点、两点雪花落在山峰之上害了羞,粉红、白皙与暖黄不同的色泽交相辉映着,在澄澈又痴迷之中汇成最浑然天成的绝色。
萧恪痴痴地欣赏了许久,才终于将他的
脑袋从余笙的腹部再度回到了颈窝间,轻咬着她的耳垂,似是歉意,却更是情/趣。
“刚刚不小心扯坏了你的衬衣,改天我再陪你一件新的。”
可余笙却偏过头来,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偏偏要逆着他的意思来。
“我不要,我就喜欢那件。”
男人轻笑的温热气息在余笙颈窝间铺散而来,带着懒洋洋的语调和宠溺的轻哄。
“那我明天把纽扣找回来,亲自给你缝补好,好不好?”
余笙笑着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故意拖慢了速度,一颗一颗将男人的衬衣扣子解开,眯起眼睛含笑道:“我能相信你的手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