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难堪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望着江妄通红的脸,以及婆子呆滞的目光,宫尚角大致能猜到什么。
而宫远徵下意识地接了一句,“还要什么?”
随后就得到江妄的白眼。
宫远徵蹙起眉头,也丢了个白眼过去。
除了喝药,量体,诊脉。
还有什么呢?
宫远徵心里暗想,你不说别人也能说。
一转头,就瞧见宫尚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但……
宫远徵视线落在那泛红的耳垂,哥怎么耳朵红了?
“我……我都已经说了拿木牌,她竟然还为难我!那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耳,好似所有新娘都不过是个玩意儿,而江湖各派在宫家眼里不是同盟,是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