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蹙起眉毛，努力的分辨着他眼底的情绪，但他对于汪硕确实不是很熟悉，最后他试探的给出自己的答案：“真实？”
汪硕打了个响指，“下一题。”
他猛地按在自己的伤口上，冷汗从额头冒出。
姜小帅吓了一大跳，连忙拉起他的手，伤口开始冒出血珠，汪硕好似感受不到疼痛。
“真实！”
话落，汪硕垂首贴向他的唇，一触即分。
“现在呢？”
姜小帅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疯的人，可心里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心疼。
这一次，他没有顺着汪硕的话回答。
“你想告诉我什么？”
汪硕勾唇，“医生，救赎一个人很难，除了依靠你自己的力量，还要看被救赎的对象愿不愿意得到救赎。”
而他明显连自己的力量都发挥不出。
“刚才所有答案全都错误。”汪硕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一个大大的叉，随后伸手按在姜小帅的后颈，拉着他贴近自己，“而我不愿意得到救赎。”
救赎哪里有毁灭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