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我不爱看苦情戏，我喜欢复仇爽文。”汪硕食指在姜小帅下巴上一滑，眼神好像在说就是这样。
但姜小帅没看出来什么爽不爽，倒是看出他调戏人的做派。
轻呵一声，吐槽道：“那你应该洗洗眼睛，别看错书咯。”
汪硕撇撇嘴没有接话，小毛刺扎的不深，但在伤口涂药还是疼得他龇牙咧嘴，手不住的往后缩，还好姜小帅有的是力气，硬是死死的抓住不让他乱动半分。
“宝宝，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呀。”汪硕疼的麻木，甚至疼到最后有点爽。
但耗费了许多精力，让他有点疲惫，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姜小帅垂眸，忽然想起他身上的伤疤，“既然知道疼，那就让自己少受伤。”
汪硕一怔，笑容落下又迅速扬起，他抬起姜小帅的下巴，让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
姜小帅长得很好看。
标准的杏眼，让他显得很温柔。
“怎么了？”
姜小帅无措的问道，害怕自己的话触碰到他某根脆弱的神经，导致陷入不好的回忆里。
汪硕咧嘴一笑，反问：“怎么？姜医生你心疼我啊？”
沉默。
姜小帅斟酌着自己将要出口的话，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他诚实的承认，“对。”
轮到汪硕开始沉默，他不明白明明只是认识不久的人，为什么对方会轻易的对自己产生心疼的情绪，而有些人用几年的时间都捂不热。
如果之前，他或许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但是现在只会认为是对方没有分寸。
收敛笑容，汪硕伸手抚上姜小帅的眼睛，他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触碰，没有躲避，只是睫毛不停的扑闪。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拯救我，医生。”
汪硕平静的说道，让人琢磨不透他说这句话的意义。
姜小帅握住对方的手腕，拉下遮住自己眼睛的手，“不可以吗？”
对方噗嗤一笑，仰着头。
“可以，当然可以。”他猛地收起脸上的笑容，靠近姜小帅，“那你觉得自己能分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吗？”
不等姜小帅反应，他露出平时那样灿烂的笑容，手掌紧紧按在对方的腿上，“医生，你觉得我现在的笑容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