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泥土，将一株幼苗稳妥地植入。
"……这样。"宴君华的声音很低，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带着清冷的梅香。
江澄僵着身子不敢动，耳尖却悄悄红了。
后来，他渐渐熟练，甚至能独自培育出罕见的灵植。宴君华再来药圃时，他便故意背对着他，装作专注地修剪枝叶，实则竖着耳朵听身后的动静。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连浇水都不会的孩子，日后竟能培育出令整个修真界趋之若鹜的仙草？**
刻痕旧忆
江澄第一次发现玉池壁上的刻痕时，吓得打翻了药盏。
那狰狞的裂痕中残留的暴戾情绪，几乎将他吞没。他踉跄后退，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宴君华扶住了肩膀。
"……怕吗？"宴君华问。
江澄摇头，又点头。宴君华沉默片刻，忽然抬手，覆上那道刻痕。
"这是我留下的。"他说，"三百年前，我差点毁了这里。"
江澄怔住。他从未想过，这个永远从容不迫、如高山般不可撼动的人，也曾有过失控的时刻。
——谁能想到，那道曾让他畏惧的刻痕，日后会成为他淬炼神魂的镜鉴？
归途星尘
后来的后来，江澄走过很多地方。
他在凡人的集市上买过糖人，在战火纷飞的城池中救过孩童，在秘境深处与上古凶兽厮杀，也在星河流转的夜空下独坐。
有时，他会遇到似曾相识的场景——雪地里发抖的孩子，笨拙地学习种植的少年，或是因执念而失控的修士。
他总是静静看着，然后在不经意间，留下一丝指引。
就像当年宴君华对他做的那样。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需要被守护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