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你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些?!”
江澄被那威压和质问钉在原地,身体因剧痛和那无法抗拒的力量而微微颤抖,嘴角的血迹尚未干涸,衬得脸色更加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质问,想控诉这数年来的憋屈,但喉咙里只有浓重的血腥气,一个字也吐不出,只能死死地瞪着宴君华,眼中是愤怒,是不甘,是深不见底的委屈和倔强。
宴君华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那翻腾的怒意似乎达到了某个顶点,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化作一声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叹息。他猛地拂袖!
一股柔和的、却又无可抗拒的力量瞬间包裹住江澄。眼前景象瞬间模糊扭曲,空间转换带来的轻微眩晕感还未散去,一股浓烈到几乎化不开的、混合着千百种珍稀灵药的奇异苦涩药香,便霸道地钻入了江澄的鼻腔。
他被那股力量轻柔地置入了一个巨大的玉池之中。池水并非透明,而是浓稠如融化翡翠般的深碧色,表面蒸腾着滚滚白气,散发出惊人的热力,以及庞大到近乎狂暴的生命精元。滚烫的药液瞬间包裹了他赤裸的身躯,那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都融化重组!池水疯狂地往他强行催谷而受损的经脉、崩裂的骨骼缝隙里钻,带来一种既酥麻又剧痛的奇异感受,比刚才强行催谷时还要难熬百倍!
“呃啊……”江澄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在滚烫的药液中本能地挣扎、蜷缩,试图逃离这炼狱般的煎熬。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玉石般冷感的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了他赤裸的、因剧痛而绷紧的肩头。宴君华不知何时已半跪在玉池边缘,挽起了宽大的袖袍,露出一截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小臂。他另一只手并指如剑,指尖萦绕着浓郁得如同实质的金色光晕,精准无比地按在了江澄后背心俞穴的位置。
那指尖落下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精纯浩瀚到无法想象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星河,轰然冲入了江澄残破不堪的经脉!这股力量并非强行灌注,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小心翼翼的梳理与修复之意,所过之处,强行催谷带来的暗伤、撕裂的经脉、甚至那些细微的骨裂,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抚平、弥合。药池中蕴含的磅礴生机,被这股精纯的灵力引导着,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