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笑了，眼角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亮：“好。”
那天晚上，顾影的手机收到很多消息。
小陈发来杀青照，她和马嘉祺站在张导两边，手里举着“杀青快乐”的牌子，他的外套搭在她肩上，像个隐秘的符号。
粉丝们在超话里刷着“回声夫妇锁死”，有人整理了两人从连廊初遇到杀青的糖点，从保温杯到吉他，从公式墙到徽章，连张导都在评论区发了个“嗑到了”的表情包。
顾影没回复，只是把那张杀青照设成了手机壁纸。
照片里的天空很蓝，阳光正好，她的胸口别着那枚小猫太阳徽章，闪着细碎的光。
她想起马嘉祺在露台上说的话，想起那家红糖姜茶做得很好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