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接着唠吧,俺可先撤了啊。
话音刚落,鹿哟哟赶忙起身,顺便给刘耀文也腾出来个地儿。
紧跟着她一提溜腚,哧溜那一下,就跟个泥鳅似的,眨眼间蹿出门外去了。
她又不憨,人家兄妹俩拉呱拉得正欢,她在跟前杵着算个啥事儿啊。
还不如赶紧寻个由头蹽了,去村口小卖铺买两包辣条解解馋。
刘耀文同样也在鹿哟哟离开后,才直截了当地开口问。
刘耀文:恁跟俺说实话,宋亚轩告诉俺,说恁在村子里跟鹿哟哟逛着耍的时候突然晕倒了,俺可不信,恁是不是又偷偷跑去地里忙活了?
看来宋亚轩也是悄悄留了个心眼。若是直接把实情告诉刘耀文,他八成是不会来的。
丁程鑫知道了,顶多不过教训沈泗月一番,但刘耀文这个倔脾气可不一样,他是真能一言不合就跟沈泗月冷战到底的。
在原主的记忆中,沈泗月可不止一次因偷偷下地被逮住,而与刘耀文陷入冷战的僵局。
沈泗月怎么可能,我哪有这么闲。
索性刘耀文虽是个脾气倔强的人,却也容易糊弄。
沈泗月作为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仅凭几句话便轻而易举地将他蒙混了过去。
刘耀文:俺可跟恁说,这事俺心里有数,恁就甭担心啦,地里的活儿俺肯定会去干的,不用你和哥操心哈。
话音刚落,沈泗月还没来得及回应,张真源就已经麻利地收拾好东西,从里屋走了出来。
当张真源注意到刚才陪着中暑女孩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已经换成了一个陌生的男孩时,他下意识地多瞥了一眼。
然而,他也没在心中掀起太多波澜,只是目光略微停留,便移开了视线。
张真源:现在感觉如何?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见沈泗月轻轻摇了摇头,张真源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是他来到村子后接待的第一位患者,无论如何都得全力以赴,不容有失。
尽管这个女孩只是普通的中暑。
刘耀文:您就是新来的村医吧?俺是这病号她小哥,俺就想问问,俺老妹到底是咋了?没啥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