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与汪明清客套一阵后,客气地将他送出了门。
另一边,鹿哟哟正兴致勃勃地拉着沈泗月絮絮叨叨,细数宋亚轩的各种优点。
沈泗月初来乍到,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与她争论,索性安静地听她讲,借此机会也好更深入地了解这些人和事。
张真源并不是那种自来熟的性格,看到鹿哟哟和沈泗月俩小姐妹聊得热络,他自然也不愿杵在旁边当个碍眼的电灯泡。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轻手轻脚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顺带把门轻轻合上,打算先整理一下行李,也好让她们安心聊天。
然而,还没聊上多久,小诊所的门便被猛地推开,来者显然没少用蛮力。
那扇陈旧的木门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一声刺耳的哀鸣,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铰链上脱落。
刘耀文:囡囡!
刘耀文气喘吁吁,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皮肤上,显得狼狈而匆忙。
他微微低着头,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显然是刚经历了一番急促的奔波才赶到这里。
事实上,方才刘耀文还在边白贤的店里,跟随他学习手艺。
他的学习成绩远不及哥哥和妹妹,既没有考上高中,也只在镇上的中专就读。
他自觉不是读书的料,便索性想跟着边白贤学几门手艺,往后也好帮衬家里,赚些贴补家用的钱。
宋亚轩刚才回去的时候恰好撞见了他,便将沈泗月晕倒,目前正歇在新来的村医那儿的消息告诉了他。
刘耀文一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赶了过来。
直到亲眼见过沈泗月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这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刘耀文:恁咋样儿哩?有没有哪儿觉着不舒坦呐?
沈泗月我没事。
在原主的记忆深处,丁程鑫与刘耀文这两位哥哥占据了绝大部分。
对沈泗月而言,尽管刘耀文的出现显得有些突然,却并不让她感到陌生。
那些零碎的过往如同水波般浮现在脑海中,使得他的身影隐约带着几分别样的熟悉感。
鹿哟哟那个泗月哈,俺娘刚才在门口扯着嗓子喊俺回家吃饭嘞